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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小贼,偷窃吾书。”皇甫崇不知该说些甚么,随口敷衍道。
灵均忽浅浅一笑,道个万福:“奴来向汝致歉,并感北狄处相救之恩。”
皇甫崇受之,顺口问道:“本王有用卿之处,卿亦有用孤之处,何必如此客气?况且汝要谢本王,一礼谢之,也把本王看得太低了!”言罢大笑。
“因素钊王并非碌碌庸人……而有……”此句声音渐小,皇甫崇听不真切,亦不知该如何作答。
“今宵月色清冽,犹如池水。”见灵均垂首不语,皇甫崇叹一句,抬头望月。看来灵均还有话要讲……皇甫崇取件大衣披上。
“今夕却似旧年。”灵均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猜不透此人哪……皇甫崇只顾系起衣带,扯紧,勒腰。
灵均露齿莞尔:“素钊王,汝是善对之人,为何频频对不上奴之问……”她忽然一顿:“仁会亭所言,奴揣摩应出轩修与芳庭二人,便看千岁如何应对此事了……流言蜚语,深可畏之。”
皇甫崇思索:再不出一言复之,恐怕太过失礼,也不好套出灵均的话……
“卿现在何处?”
失言,触到灵均逆鳞,她娇眉一扬:“果然素钊王还是三句话不离本啊?奴所属破军虽然败落,下处却不可让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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