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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至此,皇甫崇回席,只见全宴完好,无一人敢动箸。皇甫崇招呼众人,先举筷夹了一个肉团子放到仁会亭碗中。
席散,皇甫崇又唤来仁会亭,多加嘱咐。仁会亭肃穆听之,双脚并立。一席语毕,皇甫崇教发车起行。
千延非但不曾听见皇甫崇与仁会亭在讨论甚么,反而似睡非睡。听得江玟属呼喝启程,大大拜伏下来,高呼“万岁”,皇甫崇大笑,胸中郁闷一扫而光。
皇甫崇长吁一气,回望送行者。
“汝等要好生为国效力!”
“敢不从命!”
仁会亭实为少年老成之人,平日看似谈锋不露,拘束局促,在寄与皇甫崇的书信中却信马由缰,直截了当。
皇甫崇返京,先收到仁会亭一书。谈罢公务,仁会亭笔锋一转:“听闻千岁将军府中有所传闻,与千岁家宅有关。”皇甫崇摸不清仁会亭意图,发信去问,仁会亭才答:“风传千岁养着个绝色红粉,轻易不使人看见。何日请使属下拜望,认为亲人。”
皇甫崇恍然大悟,旋即怒起:灵均一事,除宗治和那两个已死的逆贼外,止有龙,江,郑,李四人知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子走了口风!遂草一书解释清楚,又打趣仁会亭:“现放着你那赵湘如姊姊,还要认甚么亲!”将信朗诵一遍,干笑:“看来本王文字工夫,尚存皮毛。”
“吱——”皇甫崇听见风吹门开,顾看之,却见灵均满面潮红,立在那儿。
“在门后偷听多久了?是孤不曾迎接。”皇甫崇冷笑。
灵均看似漫不经心,略略抬起手:“尔书,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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