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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掠过帐册一页页翻,掠过阎寂指尖停在某一处的瞬间——“米帐·夜半·支出:无名。”
「他在找什麽?」人群忍不住又要躁动。
「别吵。」寒鸢这次没有动帝威,只是把目光斜过去。那一眼,b帝威还冷。
镜面又落回偏院。青年在与管家闲谈,言词合宜,举止尽礼。他笑时眼角生出细细的纹,与昨日那个「邪笑」并不相同──那是一种练习过的笑,练到每一道肌r0U都记住角度。
「认得他吗?」瑶台忽然开口,声音没有锋,却像把一条绷直的弦轻轻拨了一下。
寒鸢没有回头,只说:“认得。”她顿了顿,“名字,稍後再说。”
她不说,镜子往那里照──照在青年的指尖,照在那只指腹侧面的一道浅疤。疤不深,却极长,像是年轻时被剑脊擦过留下。寒鸢的睫毛极轻地颤了一下。
“够了。”她第一次把目光从镜上挪开,落向观监之外的高天,“瑶台。”
瑶台沉默片刻,收了镜光的锐,留了照的明。她懂这句「够了」的份量——不是让镜停,而是让臆测停。
「阎寂。」瑶台转向圣坛,语气平静,“这个人,进你们府,是你看见後的第一处‘灰’。你当时做了两件事:一,去账房;二,没去偏院。第三件呢?”
阎寂闭着的眼睫微动。他缓缓吐出气,嗓音还有破碎的哑:“第三件——我把後门的门闩,从内改到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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