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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寒鸢开口,她的声音b先前更冷,“瑶台,你若一味翻灯火,今晚就只剩你与他之间的债。其他人的账,反要拖後。”
“我是在问证。”瑶台道,“不是替他洗。”
「问证,不等於剜心。」幽婵跟着落语,“他已挂命於印。你要的是灯,不是他的全部。印火再起,镜会乱。”
说话间,镜面确实起了乱──不是光乱,而是灰乱。一点点灰从镜心析出,如极细的盐,落在每一帧影像上,轻轻啃咬着记忆的边缘。
阎寂终於开了口:“看到了吗?灰,不只在纸上。”
瑶台盯着那一点点灰,眼底杀意像被冰封住,压成更深的暗:“灰是谁?”
「你让我在此刻叫出那个名字?」阎寂的声音很轻,轻到像风,“名字一出,有些门会b人更快Si。”
「那就给路。」瑶台道。
阎寂沉默。他在圣坛上睁开眼,第一次认真去看这面镜子──不是看镜里,而是看镜。那是一种罕见的、几乎是温柔的视线。像先生在看一面被学生擦得发亮却始终留下一点水渍的黑板。
“路在泥巴里。”他说,“在最不该有人走的那条G0u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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