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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幽婵声音很低,低到只有寒鸢与瑶台听见。
镜面把这层灰勉力推开,露出的是天庭的暗廊。阎寂立在柱影下,手里还捏着冷却的灯意。有人从廊外掠入,步声柔,语气更柔:“先生行事,果然决绝。”
“我不杀。”阎寂没有抬头,“你知道。”
“你不必亲手。”那人笑,“名要紧,证更要紧。”
镜影到这里骤然一黑。
瑶台握紧了天律印。印面无字,却重得像一座山。她x口的气一线线绷紧,她看向阎寂:“存魂灯在哪里?”
阎寂没有应。镜面里,他正把那盏灯递出画外──方向,不是天庭。是更低处。
镜外的风忽而调了向,朝城门外那处破木车吹——青衣小药娘怀里抱着个小箱,抬头望天,她的眼睛被镜光照亮,像两滴被太yAn吻过的露。
瑶台的心口一谦。她不是动容,而是意识到了某种更危险的连结:有人把路藏在人堆里,把灯藏在命里。
她抬手,yu加力,观监却忽地「嗡」了一声,镜面上浮出浅浅一行纹——不是字,是一个极小的「问」形涟漪,在镜心轻轻扩散。天律印在这一刻同频,掌心烫得她指尖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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