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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鸢的眉峰突然一紧,像被针刺中某个早已结疤的地方。她把那点疼意压下去,语气反而更冷:“少拿旧事换今日的命。”
白发青年垂了垂睫毛。灭仙锁天阵在他背里一寸寸地拔走什麽,他感到腿已经不像自己的腿,x口像被人从内里摁住。但他还是把背挺直,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寒氏之事——我做过的,我不求原谅。你要我Si,我今日不走。”
幽婵没有看寒鸢,她盯着圣坛上的那双手:“那你也说说你没做的。”
白发青年沈默片刻,像在找一个不会让人立刻拔剑的词:“有些手,我没伸。有些火,我没有点。但我也没挡。”他说到这儿停了下,“世事的轻重,有时候不是我一个人能按的。”
“你说半句留半句。”寒鸢道,“像从前一样。”
「我也可以说满。」他抬眼,注视幽婵,“但说满,就得提别人的名字。今日是我要付账,不该把账递到你们肩上。”
幽婵的指尖轻轻扣在袖口里,像是敲着看不见的案几。她问:“你说‘误解’,指什麽?”
“指‘我为何进寒氏’,‘灭脉之命从哪里来’,以及……”他顿了顿,“谁在太初帝阙下动了‘断道’的手脚。”
“你。”寒鸢截断他,“别绕。”
「好。」白发青年点头,「我进寒氏,是为了查断道。灭脉之命,不在我手。我没有阻止,是因为当时——」他的声音轻到几乎要散掉,“拦不住。”
人群的声音在这一刻散成了无数缕,有人信了,有人更愤怒。更远处,几个背着药箱的散修悄悄往後退,像是怕接下来的打架波及。嶂岚却莫名冷静下来,他忽然想到师父常说的一句话:越是要紧的时候,越要看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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