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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向寒鸢,又望向幽婵。寒鸢的眼像霜刃,幽婵的眼像海,圣坛上的那双眼──像夜sE里的一盏灯,风吹得摇曳,却一直亮着。
“够了。”寒鸢终究把手抬高了一寸,“你说得再像话,也抵不过一墓冷土。今日——”
“今日你若落刃,”幽婵缓缓打断她,“便等於替真正的‘断道者’收了口。”
寒鸢不耐地偏头:“你知道是谁?”
“我有方向。”幽婵的每个字都像压着石,“他也有。”
那一刻,七道帝威中的另外五道在更远处轻轻一动,像是有五颗星同时眨眼。人群齐齐抬头,却什麽也没看清。只知道,天更高了一寸,风更冷了一分。
白发青年深x1一口气,像是终於等到了某个可以说出口的节点:“寒鸢,幽婵。你们若要我的命,我不躲。可若要真相——先留我一炷香。”
寒鸢没有立刻答,她看了很久。那目光像是要把人透出一个洞,洞里面是旧日的书案,是冬日里一个小小的火盆,是雪夜里被人牵着走过的巷子——她猛地收回眼神,像怕自己也被看穿。
她把刀势收了一分:“一盏茶。”
幽婵没有反对:“一盏。”
“多一盏。”白发青年笑了一下,“别太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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