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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魏序没有什么反应,“比较忙。”
蒋寻恪哑住了,良久,他才听到自己语调涩涩:“哦,这样啊。”
他们在路灯下沉默了太久,久到蒋寻恪终于要往后迈步,准备离开。
魏序忽然开口了,这是他今晚主动说的第一句话。
“学长,以后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
减少联系,他终于还是说不出来那样的话,咬了咬唇重新开口,“我是说既然你……”
“我知道了。”蒋寻恪打断了他的话,他大概猜到了魏序要说什么了。
他苦笑一声,“那就这样,再见吧。”
蒋寻恪潇洒利落地转身离去,看不见在他转身之后,魏序颓丧地踉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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