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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序没有再说话，好像在乖乖地等待着下一个问题。

        但蒋寻恪总感觉对方下一秒就会说“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走了。”

        江城地理位置偏南，冬天并不寒冷，以往只需要穿着厚实点的外套便足以御寒，但是今晚到达了这个月的气温最低。

        寒风好像穿透了外套，直直刺入骨髓之中。

        蒋寻恪不自觉地呼出小小的团雾，它上升，消散。

        “真冷啊。”他不自觉地喃喃道。

        魏序等了一会儿，低低应了一声：“嗯。”

        “你看到我给你发的微信消息了吗？”蒋寻恪忽然问道，让人猝不及防。

        魏序：“看到了。”

        “为什么没有回复呢，因为最近太忙了吗？”蒋寻恪将满怀情绪掩埋于温和平静的语气之下，尽量保持着镇定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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