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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浅寒一下卸了力,软在床上,不安和焦躁占领了大脑的全部运作。
轻轻吁一口气,无意义地重复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班里有一个听障儿童,因为大脑发育迟缓,耳朵不灵敏,总是跟不上课程进度。
家长处心积虑地恳求老师把他放在第一排,最靠近讲台的位置,却因为个子太高,挡着其他小朋友视线而被家长投诉。
在那种孤立无援的境地下,只有于浅寒愿意施以援手。
他要保护那个小孩,不要让他受欺负。别人不理解也无所谓。
有人问,“你干嘛要管他?老师都已经放弃了,甚至连他的家长也打算让他去读特殊学校。”
小小的于浅寒只是执拗的大张双臂,护在他身前,“因为他没有做错事,所以不应该被打。”
最后小孩的家长终究敌不过各方的压力,灰溜溜地带着儿子走了,离开这个让他们伤心的城市。
于浅寒成为下一个被孤立的人。
……转学便顺水推舟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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