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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阳看他儿子本来就沉默寡言,现在干脆锯了嘴,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和他说,气得用力踹了他一脚。
“呵,你还有脸回来,我看你最好把学校闹得天翻地覆,叫领导开除才能让你最痛快。”
最亲的人,往往能最无所顾忌地喷出最毒的话。
于浅寒的右脸火燎似的疼,嘴角已经肿了,他尝到了血腥味。
虽然烂了骨头醉了肉,脊背仍然挺直如松,像拼命对抗着什么。他也不知道敌人是谁,只知道如果这时候低头,就输了。
半晌,于阳看他没有动静,便拧开桌面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骂累了打累了,暂时中场休息。
于浅寒眨巴着沉重的眼皮,坐到于阳对面,“老师说暂时不会劝退我。”
话音未落,于阳咈的喷了,用袖口抹抹嘴,把那只捏皱的矿泉水瓶猛地往桌子上一蹾,“你懂个什么?那些只是表面之词,你一口气得罪了这么多人,学校里还会有人待见你吗?你还混得下去吗?”
于浅寒保持沉默,对于现在的情况而言,说什么都会被□□,沉默是唯一的防弹服。
于阳:“你忘了你小学是怎么转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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