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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不卑不亢向总长阁下点头问好，耐心听他询问患者病情及表达感激之情。

        “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沈夜答这话时，目光转向白旸。

        白旸即刻领会了自家神助攻的潜台词。哼！谁谢你啊？等着挨收拾吧！

        “沈医生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李重时激动地搓手，“还有，我听说……”

        他视线落到白旸左手：“机械神经系统这块，沈医生也是行家，你这手指是他修好的……如果小特的脊椎中枢也能重做，或许他也能像你一样康复痊愈……需要多少钱都可以，还有资源，实验室建在哪沈医生说了算，配置……”

        白旸抬手打断他：“我替他谢你的信任，不过没可能，宁折只有一个。”

        “宁折还有儿子。”李重时终于打出第一张底牌。

        白旸面具没摘，不置可否。“你知道宁折在哪儿？”

        李重时苦笑：“我要是知道，小特不会等死。”“沈夜不是沈同舟的儿子，这个不止我知道，罗素家更早知道，瓦诃里家大概也知道。”“他是特异者，比缇娅修女更强，秘密只是对幕布之外的人来说，局内人只有利弊、没有秘密。”

        “利在哪儿？”白旸脊背的衬衫汗湿了，“瓦诃里为什么要保密？”他们大可利用这点攻击罗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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