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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时觉得李斯特很像年轻的自己,一个心怀理想的青年,只是那时的理想,在日复一日的斗争与妥协、权谋与博弈中,被塑造成了现实的形状。
然后他忘记了它,用地位和荣耀埋藏放弃的痛苦,直到儿子重新点燃了它。
可惜李重时已经老了,他不过只是瓦诃里家若干棋子中的一枚,随时可以丢弃换新。
通讯器隔了一会儿才被接通,光雾中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视野正对着李斯特的病床。
白旸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当场撅倒,眼前除了病得不成人样的李斯特,还有一个正在为他清理伤口的医生。
沈夜。
李斯特艰难地偏过头,露出一个诡怖笑容,半露白骨的嘴里叫出一声“爸爸”。
老李几乎当场泪崩,联盟第一假面都给震碎了,这是近半月来儿子状态最好的时候,显然是沈医生出现的功劳。
白旸却不得不临时给自己拼张面具,他不好这个时候凶沈夜到处乱跑,教训他要等到回了家、关上门。
沈夜表现得体,先是略显意外地隔空发白旸一记蜜糖对视,是那种任谁看了都觉得回甘持久,又挑不出甜腻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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