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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确实猜得到,单以谋说不得,扈坚良更说不得。他说:“就当我知道吧,不必说了,咱们荆州再见。”
而今不是年末,济南城里只有总舵镇守。杨臻身边只跟着嵬名岘,一帮子全去似是催着人管饭一样,花千树可不想去蹭铁公鸡的饭。
“胡威长?”蒯粟一时不解,“怎么问起他了?”
“之前似乎见过,只是不大确定。”杨臻说。
蒯粟唤进来一个丐帮弟子,交代了句什么,那弟子领了命跑出去。他说:“将他逐出丐帮之时我确实曾派人盯过梢,但他也只是如行尸一般到处游荡,后来出了济南我便也没再多管。不过你放心,只要他现身于丐帮所驻之地我们便会特别注意,我已让人去问了,汇集一下他这一年有余的行踪应该便能知道个大概。”
往来不过一刻,被派出去的弟子就快步跑了回来,蒯粟让他直说,那人便道:“根据各分舵的报备,胡威长离开济南后曾在洛阳和常德附近出现过,不过也仅仅是城外一现,并未找过分舵。”
杨臻稍一寻思问:“什么时候的事?”
“洛阳是前年底,常德是去年初。”
“离开了丐帮,他大概落魄得不行吧?”杨臻又问。
“是,据常德分舵所报,他们几乎辨认不出那是胡威长了,若不是见过他的那几个师兄中有与他熟识的,真就发现不了他了。”
“是在常德城北见到他的吧?”杨臻没由来的问题让蒯粟和那个丐帮弟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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