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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是移梁合筑的代价?”宿离换了一种猜测。
看了六卷《绣经全图》的杨臻不大相信全图里会有这么不讲究的功法,何况那么磅礴的内力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正好要送阿衡回登州,到时去济南一趟,看看蒯帮主知不知胡威长的下落。”杨臻说。
“还有那个汪平和他的义父呢,他既然曾去探过你的脉息,说明他起码怀疑过你的异于常人之处,没准儿就是他义父和胡威长的授意。”宿离说。
杨臻也是这么想的,当初不见汪平和胡威长的事有牵连,如今却是殊途同归了。
事了北上,到南直隶府算是歇了歇脚,老相爷虽然下不过杨臻,但跟宿离和花千树倒是棋逢对手。老爷子一对二下了几轮,赞宿离棋风稳健花千树棋路跳脱,还说瞧着这俩年轻人面善,尤其是花千树,总不由觉得亲切。
有他俩陪老相爷消遣,杨臻趁空跑去了抚江侯府。早两日的时候许重昌和单以谋就被各自山门的人带走了。扈坚良再见杨臻之时,总有欲言又止之状。
乌显炀不在此地,当时就直接跟着林半夏陪竹叶青去找隗冶了。杨臻没什么好待的,本来想着梁源要是没走就来嘱咐他两句,既然没赶上那就利索点走人吧。
“若佟!”扈坚良追了出来,他那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太过明显。显而易见的是,他想说又明白自己不能说,可他几乎就要憋不住了,“我有话……”
“不必说的。”杨臻朝他笑。
扈坚良傻在门槛外,愕愣良久后问:“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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