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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故事可不是无事之下能编出来的,臧觉非自然信得,他道:“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在外头乱惹事?星爻台,你怎么会瓜葛上他们呢?”
杨臻说:“陪人去算命,瞧见了个稀罕玩意儿难免好奇,可没成想那东西经不起碰……”
“你还委屈了,星爻台的东西是能随便动的?”臧觉非教训他道。
杨臻老实认乖。
见他态度诚恳,臧觉非也仅是点到为止,又道:“谢先生的那本书后头确实有幅浑仪的图——给你看也没问题,咱俩来一盘,你要是能赢我便给你看。”
杨臻笑出了声:“大人,您说您这条件提的,要赢您又不是什么难事,您干脆让我拼劲全力输给您算了。”
“你……”臧觉非想抽他,可手都抬起来了才发现手里没家伙,杨臻眼力见十足,立刻把修枝剪递到了他面前。
这就像是在羞辱人了,臧觉非没接,一挥袖就扭头往回书斋走:“你快别说话了,我可跟你说啊,你看归你看,不许给我传出去听见了没?”
“一定一定,”杨臻连连点头,“要不然您监督我,我就只看那一张图,旁的绝不多看一眼。”
臧觉非回头看他,“这倒是个好主意。”
“那,棋还下么?”杨臻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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