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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后头的小花园里,杨臻便找到了正抱着长柄修枝剪刀提着洒水壶在植丛中忙活的臧觉非。
杨臻与他招呼,他从花草中钻出来问:“何时回来的?”
“刚到家不久。”杨臻站在外头等他快出来时接过了他手里的家伙事。
“刚到家就来找老夫?”臧觉非站稳当拍了拍手上的浮土后,开始倒背着手围着杨臻转圈打量他,“你想干嘛?”
杨臻乐出了声:“您猜猜我能干嘛。”
臧觉非圆了老眼,一挺腰板说:“你什么事做不出来?”
“大人,小子我何德何能给您留下这样的印象呐?”杨臻深觉无辜。
“老夫虽然不是方老先生,可还能不知道你?”臧觉非捣了杨臻的胸口一拳说,“看上去乖,实则一肚子坏水。”
“有多少坏水我也不舍得淹到您啊。”杨臻与他花言。
“嗐呦呦,”臧觉非稍显得意,“料你也不敢!”
“实不相瞒您,我是在外头惹事了。”杨臻坦言道,“我把星爻台的浑仪弄坏了,听说您珍藏着一本谢之艮注解过的易传,所以想向您请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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