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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因为父亲在军中站队出了问题,家里遭贼人围剿,父亲拼死护他们母子出逃,死于乱刀之下。
而他脖子上脸上那密密麻麻可怕的伤痕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来京城的路上,母亲因为忧思过度,茶饭不享,染上风寒,病去如山倒。
“她死了,居然死了,怎么就死了,她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遗物。”严伯眼神空洞,好似老了几岁。
“她叫严秋,这是我娘的遗物。”说着杨北山从怀里掏出半块老旧并不名贵的玉佩。
严伯从怀里也颤抖的拿出半块玉佩。
居然严丝合缝的拼接了起来。
这,之前应该是完整的一块。
“我是你的外公啊,我是外公啊。”严伯喜极而泣。
跟在后面的谢秀儿也是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景烁上前拍拍严伯道:“这是好事情啊,一会我们好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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