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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严伯一脸的惊慌失措。
杨北山慌忙放下拳脚,上前拱手解释道:“严伯请放心,谢姑娘留下的药颇有奇效,景公子已经逐渐愈合,我们切磋拳脚也是有分寸的。”
严伯疾步靠近杨北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哽咽道:“院子里的麻绳结是你打的?”
“是的,可是晾衣服的时候出现什么问题?”杨北山不解的问题,按理说那个麻绳结很好用,不仅能固定衣物不给风吹走,还能让晾晒的衣服变得笔挺。
“是谁教你的?”严伯不由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这个麻花结是他为女儿发明出来的。
别无仅有。
“我娘亲教给我的。”
“你娘亲她,她人呢?”
杨北山的眼神再次一空。
那种锥心的痛,又一次蔓延上他的心头,最后带着鼻音低语道:“母亲路上偶感风寒,死于归京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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