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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近大宅,便见有宋兵守卫,远远便拦下两人。
朝东海依旧掏出那纸文书,为首的宋兵不敢怠慢,亲自带两人去到大宅门前。请两人稍候,自己进去禀报。不多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迎出门来,带两人入内。
一路穿堂过院,沿途皆有士卒守卫。宅院颇有些年岁,屋顶老瓦,庭中古树,地面铺砖却是新砌。
来到后院,跨过门槛,便闻一股香浓脂粉之气。院内两三修竹,四五梅花,景致极是清雅。但此际莺莺燕燕,满目尽是女子。其中数个,正歌舞弹唱。又有十几个女子扇形排开,簇拥着当中一把太师椅。其中坐着一人,身材魁梧,一身锦袍。
听声响起身相迎,四方脸孔,五旬上下,鼻正口方,爽朗清举,器宇不凡。哈哈笑了两声,引朝东海手臂,笑道:“朝先生驾到,未克远迎,恕罪恕罪。”
朝东海也是满面带笑,把臂相接,道:“郭大人言重了,临安一别,弹指已有两载。自别光仪,时切驰思。”
朝东海笑道:“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般。”
萧平安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也不上前招呼。这姓郭的透着一股虚情假意,待两人入内方才起身。前面管家应已通报,此际却才装模作样叫人置座。
朝东海侧身让出萧平安,道:“这位是衡山派萧平安,少年英雄,年轻有为。这一位是京洛招抚使郭倪郭大人。”
所谓长幼有序,众人相见,都是先幼后长、先男后女、先下后上、先亲后疏、先主后宾。叫位高者优先知道对面是谁,此乃惯例。
郭倪也不以萧平安形容潦草见怪,道:“原来是衡山派的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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