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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术前(剧情)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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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不开心。”劳富哪敢不开心。退一步讲,尉迟明这会兴头不错,他不至于做浇人冷水的事。“吃排骨吧。”

        何以判断尉迟明的心情?

        当然不是从尉迟明的笑判断。笑容可以有很多种表示,只是一种社交的工具。尉迟明做饭这事却是个稀罕事。

        尉迟明的厨艺等级评级是B+,在他一堆S级评级的事务里“差”得有些明显。——国家规定,评级A级及以上,认为已经精通该事项,不需要再评级。尉迟明除了国家公休周会做个基础的训练防止遗忘,以便参加四年一次的再评级不会掉级外,平常几乎不会做饭。

        一些久远的记忆里,似乎是他要参加厨艺的评级考试,而尉迟明是被迫陪同的。

        说来那时他还是有一些威严在的,他与尉迟明的关系比起结婚后甚至称得上倒错。那时尉迟明颇有些青少年别扭的生疏,反倒是他“黏”尉迟明更多一些。

        无他,可爱的团子谁不想带在身边,随手捏一下。尉迟明对此表现得往往不是很高兴,虽然极力遮掩,眉梢还能泻出不耐,远不如成年后滴水不漏。刘光说尉迟明应是不耻于他两的作风。劳富不置可否。

        那会儿他与刘光、吴一宁一块荒唐,但是刘光与吴一宁历来表现优异。刘光还有一些吊儿郎当的表象惹古板性格的人生厌,而吴一宁逢人三分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无一人不喜欢,刘光就自作主张地把吴一宁摘除了。实际上,就劳富后来的了解,尉迟明应该最讨厌吴一宁的作风。

        吴家败落的的一系列事情都有尉迟明在背后的推波助澜。吴家当时是一块人人都想去分的蛋糕,但是也不见得所有人都会踩上吴一宁一脚。尉迟明和谢晋对吴一宁的做法是极端扭曲的,称得上残酷了。

        劳富无从知晓尉迟明为何如此做。人脑子里的东西是不可具象化的,穷极语言、文字和画面不能表述,每个人都读出不一样的世界。就像此刻,手术台明晃晃的灯让他想起楼下垃圾车倒车时的尾灯,这毫无道理,他认为应该有一声喇叭声,而不是沉默的,像雨落进水里。

        医生正剖开他的皮肤,黏滑的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生理盐水,或者是某些手术用品?他问道:“为什么不说话?”劳富因为麻醉药,有些神志不清,一句话反反复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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