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梦 池俪 (2 / 3)

《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唐俪辞像他记忆里那样失去了耐心,伸手去拨弄身下的女穴。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拨开阴唇,露出深处隐藏的粉红嫩肉,在空气中瑟缩着。一根手指插进去,轻轻地在嫩肉里抽插着,指尖逐渐沾了一点色情的水光,拉起细丝。池云看他隔靴搔痒地玩着那阴穴,恨不得上手帮他。好像读到他的想法似的,唐俪辞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带着池云的手,去摸被打开的女穴。仅仅是被陌生人碰到,那嫩肉就颤抖着收缩,可被主人的手指强行分开,只能任由池云胡乱摸着,求饶似的从小口吐出清液。唐俪辞好像还想教他什么,可池云轻车熟路,借着那点水液润湿了三指,也不搞什么循序渐进,对着穴口就猛烈抽插了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唐俪辞发出一声惊呼,手指猛然收回;雌穴立刻缩动着,把几根作孽的手指紧紧咬住,想要阻止这粗暴的动作。可手掌随着抽插撞击阴唇发出水声,丝毫没有停顿;池云在穴里肆意搅动着,感受着内壁越发湿润,又用拇指去逗弄阴核。昨晚唐俪辞不让他弄,现下梦里却享受得很,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把腿分得更开,发出惬意的低吟。刚刚收紧的肉缝被迫打开,隐秘的嫩肉又暴露在空气中,阴核也被拇指逗弄得充血,颤颤巍巍立起来。池云感觉着大腿越来越不规则地颤抖,没让这敏感得过分的狐狸就这样高潮,而是把水淋淋的手指抽出,顺便掐了一把阴核,引得没了阻塞的肉缝流出一股清液,顺着穴口流到椅子上。他扶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熟门熟路地把头埋进唐俪辞腿间。雌穴刚刚被不认识的手指侵入,现下又钻进了温热湿滑的异物,穴肉随着动作抽搐着,仿佛和舌旖旎缠绵。唐俪辞在刺激下伸手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他掐着雪白圆润的大腿,受到鼓舞似的,如饥似渴地舔咬着那穴,舌在脆弱的内壁里四下肆虐,吸得啧啧作响,把刚刚分泌出的蜜液也统统掠进自己口腔里。唐俪辞的双腿被他紧紧固定住,在快感侵袭下扭动着腰身,几乎离开了椅子,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也不知是想逃开还是想往他嘴里送。池云把穴口操开,又转而去舔弄阴核,听着唐俪辞混乱的喘息和喉间的呻吟,把那小豆咬在齿间,狠狠吸吮着。雌穴在快感的折磨下终于喷出一股清液,被池云全都吞进了喉间。

        他细细舔净了白嫩大腿间最后一丝淫液,仰起脸去看唐俪辞。刚刚高潮过的人急促地喘息着,眼角因为快感噙着珍珠般的水光。他发现池云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便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些距离,上下打量着,向他确认他在外面当真是做土匪的。

        我在外面卖身,池云没好气地噎他。

        唐俪辞笑起来,似乎觉得他有趣。

        真他妈美,池云抬头看着他,非常没出息地想。他记得自己当年被半诱惑半使唤做了这事,因为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并且连哪儿是哪儿都不知道而被唐俪辞笑话了,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当时看这狐狸笑得像春花初绽,不仅没心情欣赏,还恼怒得紧。如今他再想,就觉得当年的自己虽然被色诱有些可怜,但如此不解风情,着实暴殄天物,有几分可恶。

        唐俪辞从椅子里俯下身来,扳起他的下巴。

        后面的会吗,他问。

        池云清楚得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自己呆子似的什么都不懂,又被龙涎催得一通乱摸,最终被唐俪辞忍无可忍摁倒在床上,自己动手教了他这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他记得唐俪辞伏在自己身上,双臂撑在他脑袋两边,那张美艳绝伦的面孔染着红酡,盯着他,红唇开合着,不知廉耻地教他一些下流的东西,温暖的气息混乱地喷在他面上;他记得侵蚀大脑的极乐,记得第一次进入那高热水润的雌穴,被内壁热情地包裹着,吸吮着,记得那温柔乡主动吞吐着,让性器整根抽出又彻底插入,从未有过的快感侵占他的感官,爽得他头皮发麻。当时他根本没在听唐俪辞的话,精虫上脑,撑起身来就想要吻他,结果被掐着脖子一把摁回床上,于是为性命考虑赶紧假装自己在听。幸好唐俪辞用他这不敢动的死人把自己操爽了,逐渐语不成句,只能发出婉转呻吟。耻毛被浸湿,又随着每一次进出摩擦着阴核和穴口,唐俪辞在这刺激下皮肤染上潮红,蒙上一层薄汗,穴里流出更多淫液,把交合处和身下的床单打湿一片。终于他两腿一软,那穴把性器整根吞下,几乎顶到了最深处,内壁被侵犯得过深,猛然绞紧,喷出大股水液,被堵在深处,又顺着交合处缓缓溢出。唐俪辞双臂脱力,整个人伏在池云身上,大口喘息着。池云感受着身上滚烫的胴体,偏头嗅到唐俪辞颈间的冷冽的甜香,觉得下身埋在发了大水的穴里涨得愈发难受。他伸手掐住唐俪辞的腰,就着这姿势在最深处上下冲撞了几下,射在他的身体里。

        唐俪辞虽然有变态的控制欲,在床上却懒得要命,特别是对卖身契在手的池云,在他像个傻逼一样光速掌握了要领之后,基本上就把重活都扔给了他,再也没主动出过力。池云一直对自己当年什么都不懂,没能好好享受这几次轻松躺平的人间极乐深感遗憾。所以虽然两人如今在床上坦诚相见,他完全可以再接再厉一展雄风,却装起了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一边故作笨拙地吸吮着软舌,一边像记忆中那样在唐俪辞身上胡乱摸着,点着不负责任的火。唐俪辞显然有些怀疑他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忘了自己刚刚在哪儿大快朵颐,拉着他的手去摸正在吐着淫液的女穴,又握住他几乎完全勃起的性器,缓缓上下撸动起来。

        操,池云嫉妒起什么都不懂的自己,凭什么不会伺候人反而能得到这狐狸如此主动,自己多年后业精于勤还要被他嫌弃。他心里骂骂咧咧,尽管身下那物激动得都快炸裂了,依然扮演着傻子,任那如玉的纤手动作着,不慌不忙地拨弄着同样已经急不可耐的雌穴。唐俪辞毫不掩饰地啧了一声,仿佛刻意羞辱他似的,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他这一下手上稍使了力,把池云摔得一时有些头晕。他缓过神来,就看到唐俪辞一手撑着他的小腹,一手扶着挺立的性器,往身下微微翕张的穴口里送。这狐狸没有看着身下,而是直直盯着他,眼神中的一丝鄙夷被春意冲淡,竟然无端显得嗔怪。

        他妈的,如果现在流鼻血,会不会比当年的自己还丢人?池云为了稳住气血甚至调动了内力。唐俪辞这人虽然危险狠毒,让人生怕跟他待久了性命不保,在床上却是上瘾的极品,对他的身体越是熟悉,就越是能品出滋味来,越是离不开他。池云觉得自己深受其害,铁证就是当年自己像个愣头青一样呆呆看着这一幕,如今却觉得只是看着就要射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