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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少哪受得了这个，当然必须赢了。信一虽然进步神速，也还不是他的对手。

        信一侧着身一手扶在墙上，一条腿被往上高高地抬起来，十二少不停摆动着精壮的腰，信一悬在空中的脚一晃一晃。“侧踢的时候，腿就要像这样抬高一点。”十二少喘着粗气，快速地顶弄。信一被弄得要受不住了，十二少就埋在他颈窝里，一边啃一边撒娇，“再来嘛。”

        经过两位教练的“魔鬼”特训，信一不仅更能打了，也更耐操了。

        ——

        龙卷风事务繁忙，让四仔把自己BB机的号码给信一，让他如果想好了，就呼他。

        四仔有些忧心，他其实猜到信一这么拼命练习，不只是为了防身这么简单。“你是不是想跟大佬？”他问。

        信一很坦诚地说是。四仔心底一沉，“混黑社会很危险，我不想你哪天断胳膊断腿的被送过来。”

        “十二不也混黑社会，也没断胳膊断腿的。”信一不以为然，“我只是真的很想报答龙哥，而且我决定待在九龙城寨，你知道我……如果没有龙哥罩，很难立足的。”

        四仔沉默了一会儿，他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最后只是叹口气说，“大佬人很好，不过你自己……小心一点。”

        龙卷风接到信一传来的讯息，来四仔诊所找他的时候，信一正在对着梨球快速挥拳，认真专注，眼神凌厉的样子，龙卷风在门边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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