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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不见挑衅,似有许多快意滚滚而过,映着眼底一点泪痣,笑得温柔又危险。
裴晏下意识地想要后仰,又觉得不能在此刻掉面,便就这么死死捏着衣角,任凭他看了去。
纪眠山才满意地笑了,“对,我是要看得仔细些。”
之前数日,劳心于信件之事,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以至派人看守也说并未见过陛下何时提笔写了信。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有吧……”
裴晏抽抽鼻子,愈发确认这人几日不见,身上尽是浓烈烈一股子药味,硬是将原先檀木香气盖去大半。
再联想之前匆匆离去,后来更是朝会请辞。
是以,他正色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这姑且算句关心,但纪眠山听过却不大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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