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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用章哲的钱来给铸币铺路,还要借着扳倒他来给会试择官以公正。”纪眠山盯着人,心中只觉得荒谬。
“我没钱。”裴晏骄傲道,“所以只能用别人的钱,来办自己的事。”
他忽地想到,纪眠山家里也挺富裕来着。
泽都有两座大豪宅,一座章府,还有一座摄政王府,皆是修饰极尽奢华,但本质上还是有些区别。
章家纯靠贪,而纪家是老侯爷脱离皇室之后,尽数将财产用在大家都能瞧见的地方,这才算同裴家一刀两清。
其余实在没地方花的,全被纪眠山拿出去消费了。
裴晏解释了道自己没有误伤的意思,纪眠山浑不在意,只笑问:“章家把持朝政多年,你有什么把握一定能弄倒他?”
“因为之前我不在。”裴晏笑眯眯的,“而且现在不是还有你吗?”
纪眠山胸口像被什么撞过一般,两股思绪冲撞着,一时难分个高下出来,只烧得肺腑极为不舒服。
他猛地起身往前压去,“我这么瞧着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正中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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