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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之后顾穗便来到宁寿宫,想将白青青带走,尽管福禄此前已来传过口谕,但景太后见了顾穗却怒从心头起,并不打算放人——这蹄子真个狡猾,坏人自己当了,好人就由她来做,连婆婆都敢算计了是吗?
当下冷冷说道:“哀家还有几卷楞严经没抄完,你回去禀报皇帝,借他的白才人一用,不会累着她的。”
顾穗笑道:“太后娘娘是明事理的人,自然知道白姑娘是陛下心头至宝,要抄经宫里多的是闲人,又何必跟她一个小小妃妾过不去呢?倘传到外头,还叫人以为母后心胸狭隘、一味以磋磨小辈为乐呢。”
景太后冷哂,“正因她身为妃妾,才愈发得约束好娘家人,否则,岂不是给皇帝名声蒙羞?贵妃这般袒护白氏,莫非是志同道合,也想让顾家借你的名头招摇过市、作威作福么?”
她自以为这几句话算不上重,历朝历代的嫔妃谁不是这样一路敲打过来的?哪知话音方落,顾穗的眼泪就如断线珠子一般落下,作势要往旁边横梁上撞。
亏得景太后眼疾手快,忙让王嬷嬷拉住她,一面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顾穗泪流满面,不管不顾的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横竖我是妇人短见,母后又怕我祸乱朝纲,既如此,不若死了干净!”
景太后:……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在宫里见到撒泼打滚的妇人,是从菜市场跑出来的么?
再说,自己何曾说过那些话,这蹄子惯会夸张,回头传到皇帝耳中,还当自己这位母后故意挑拨,离间她们夫妻情分。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未免事态扩大,景太后不得不转换一副面容,慈爱地安抚道:“好孩子,哀家不过随口提醒你几句,怎就成教训了?你是有身子的人,好赖别放在心上,还是平安保养皇嗣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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