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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穗白他一眼,沈长泽的脾气真是怄死个人,每每还以为自己讲的冷笑话很幽默,殊不知若非他为皇帝,旁人才不肯奉承他咧。
洗漱的时候,顾穗想起一事,“陛下,白才人仍罚跪在宁寿宫,依臣妾看,还是让她回来吧。”
否则照皇帝这个发病趋势,过几天怕是连冰水都不管用,怕是得做开颅手术才行——这时候又没有防感染的好药。
沈长泽淡淡唔了声,“随便你。”
这便是默许的意思。
顾穗松口气,白青青到底与她相识一场,每常见了她又总是感激涕零,一口一个姐姐唤得亲切。尽管嘴上不肯承认,私心里顾穗已将她视为家中的小妹妹,又怎忍心她在景太后底下受尽磋磨。
用早膳的时候,沈长泽见她吃得香甜,浑不似平日拘束,不禁笑道:“今儿是怎么了,好似心情不错?”
顾穗怎好说自己偷喝了避孕汤药,解除了心头大石,只讪讪笑道:“大约是累着了吧,所以胃口也格外好些。”
本来只是随便找的借口,哪知沈长泽听完目光就意味深长起来,更有几分暧昧缠绵的意味,“原来如此。”
顾穗:……天哪,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冤死了,再说,才一次根本不足以让她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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