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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安然唱的一清二楚，每个音都准确无误的唱出来。

        刘芳闭着眼睛，仔细倾听。

        “第一句基本相同，但细听又不同，很多乐句都是弱起，声音轻巧灵活，气息转换自然，而且都是半音旋律下行。”

        顾元凯笑道：“对，那种摇摆不定的感觉出来了，如果我没听错，这首歌本来应该是女中音来唱，表现剧中人轻浮和美貌。”

        “没错！”刘芳一拍扶手，“我很好奇，如果这是一出完整的歌剧，会是什么样的经典？”

        “嚯，光听了首咏叹调，你都断定是经典了？”顾元凯道。

        “那要不然呢？”刘芳斜了常书一眼，“我虽然是学院派，可我不守旧，是好的咱就能接受。”

        卧槽！

        常书又不是聋子，刘芳离他又近，听了这话，差点没把鼻子气歪。

        但他不得不承认，安然这首咏叹调唱的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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