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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丝雨和叶知秋当场变了脸。
“安静!”年问天手势平复了骚乱。
“年老师,我不要和他同桌。”冷丝雨当面拒绝,不留一丝情面。
历史工作者是重视事实和动机的,年问天也不例外。他扶了扶镜架,探究的目光看了看夏鹏飞和冷丝雨,淡淡吐出三个字:“说理由。”
夏鹏飞眼神直视冰雕美人,从容开口,“冷丝雨的历史成绩是全年级最好的。我跟她同桌,便于随时向她请教!”
“对不起,我没工夫没耐性教你这样的学生!”冷丝雨冷声说。
“冷丝雨同学,你真正的理由是什么?”年问天问。
冷丝雨把政治作业本收起,摸出入学考试历史试卷,冷着脸说:“真正的理由就是没工夫没耐性。”
叶知秋到底还是绷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想尽量用更平淡的语气对夏鹏飞说:“夏同学,我的历史成绩虽然没有丝雨好,但还算过得去吧,我也应该能帮到你。”
年问天看向夏鹏飞说:“既然冷丝雨同学不乐意,你还是先和叶知秋同学同桌吧。毕竟,帮不帮怎么帮也是冷同学的自由,这事也不好勉强人家的。”
夏鹏飞瞄一眼低头看试卷的冷丝雨,没再说什么,拎了书包走向叶知秋。叶知秋修长的身子往里挪了挪,同时将桌上的书也往里搬。
“我们现在开始上课。”就在夏鹏飞坐上位置、盯着前排冷丝雨冷冰冰的背影的时候,年问天开始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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