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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非同意不同意，合作不合作，就这么简单。

        而想要表现出合作还是不合作，那也非常地简单。

        像顾朝阳这么不配合，甚至连请都不请他们进去的。

        除了不合作，他们没有任何一个词可以来形容了。

        推了推身边的顾婧妍，司南眯了下眸子，对着女人做出了一个狠厉的表情，虽然不想出去，但是顾婧妍显然还是怕司南的。

        只得堪堪走出来了一点，而后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顾朝阳的前边。

        顾朝阳倒是也乐得清闲，她早就看到了顾婧妍和司南那边的小动作。

        无非不就是有什么话要跟她说的吗？

        她听着就是了。

        自然答应不答应，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可以强迫得了她。

        很不自然地走到了顾朝阳的前边，顾婧妍还在不断地扣着她自己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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