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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是有点本事的。

        若是没点本事的，哪里还能有被叫做老虎的。

        只是，一只没有说话，就像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一般。

        司暮的视线在顾朝阳的身上瞧着。

        一直都在。

        其实顾朝阳是感受到了的，她只是没有追究，一点儿也没有追究。

        她并不在意司暮看着她盯着她，相反，她倒是还觉得这挺正常的。

        当然，这是仅仅限于司暮的。

        这点，也许连顾朝阳自己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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