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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入室，婆婆，这些年，你当真做得好啊。”

        秦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已是颤抖不止，整颗心都乱了，儿子身死，孙子们全都站在她的那一边，最孝顺得她欢心的娇姨娘已死，如今都没有人肯看她一眼。

        秦老夫人看向苏璃，如果一开始她对苏璃的态度好一些，恭敬一些，苏璃也许还会帮她。

        可眼下。

        就连下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活了一大把年纪，却在儿子死的这一天，出了这种事情。

        “老夫人。”

        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上前，扶住了她，老夫人眼神冰冷，看着秦夫人。

        “走吧。”

        除了这两个字，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心底深处的复杂滋味，比她这一生尝到的滋味还要强烈。

        “王妃娘娘，榷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秦夫人上前问着苏璃，苏璃刚好写下了三张药方，又让人前去取药，交给秦夫人后，才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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