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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之所以与裘安失和,全因为白棠是男人的缘故。现今白棠摇身一变成了女人,他心底里那些不快早抛到九霄云外。只是有点拉不下面子和裘安主动和好。趁着白兰成亲,雪涵又与白兰交好,他诚心诚意的来送礼了。只是他对白棠依旧难以释怀:裘安恋慕他这么久,他早该坦承身份免了一场兄弟失合的闹剧!
裘安见了他,不由与白棠对望。皆想起雪芜姐妹之事,心中皆自暗叹:孽障来了。
“来就来了呗。”裘安瞅了眼他几大箱子的贺礼兼赔礼,“都是兄弟,客气啥!”
伯忠听到“都是兄弟”这句话,立时笑容舒展。
“过去是我做得不对。”他对白棠拱手致歉,“裘安曾说我有眼无珠,当时我还不服气,如今对裘安的眼光胸襟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话徐三爱听:“走,喝酒去!”
忽听外头传话声:“魏国公夫人到——”
徐三呀了声:“大嫂怎地也来了?!”
伯忠捶了他一拳:“糊涂了吧?你奉旨冲喜成亲两个多月,魏国公府能不来人瞅瞅新娘子?”
徐三搔着头发道:“都写信说好啦,办好这场婚事就回南京祭祖的呀!没想到我兄嫂这么急!”
秦婳踏下马车,望着眼前的花团锦簇,心中悲喜搀杂。想到即将见到的白棠,不知该如何面对。
阿简为了他黯然回乡,虽不是一厥不振,但整个人消沉阴郁了许多,无论她如何开解,总不能令他解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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