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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做爷爷的人了。你就算亲自去见见他,当面解释清楚,也没什么丢人的。”
潘佑明欲言又止,半晌,方长叹一声。他,的确是有愧明楼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摇摇头,望着母亲所在的院子,眼底晦暗不明。
两个月后。
黄河如期泛滥了一回,好在情形尚在控制之中,冲毁的民屋及人畜数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险险过关。倒是荆江这回,闹大发了。
“说来也怪。虽然荆江这次淹了几百里的地,损失倒不大。”徐三毫无形象的啃着西瓜,看看白棠斯文的用勺子挖成一块块的放碗里吃,就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块,赞道:“甜!”
白棠嘴角抽了抽,嫌弃的换了把勺子。
“损失不大?是之前预防的事项做得好吧?”
“这事,说来真是——县令的运气好!两月前有个农夫提醒众人说是今年长江要出事儿。慌得大伙儿囤粮的囤粮,搬家的搬家。闹得人心惶惶,气得县令捉了那农夫问责。没想,还真发大水了!”
白棠惊讶的道:“那可是个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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