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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不由自主的往窗外隔壁宅院看了两眼:“有下落不明的人么?”
“那倒没有。”裘安自是明白他此时所想,“我特意查过,没有失踪人口。”
白棠不放心:“万一有人瞒天过海呢?!”
“绝无可能!”裘安摇头,“江南织造局主管皇宫用料。尤其是圣旨——管理之严密你我无从想象。里面的织娘,进出都有婆子搜身,指甲盖大的布料都别想带出去。全家都画有影图在官府备案,一旦犯事,全家受累!何况这场火灾并无人丧命。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你家那位婉娘,并不是苏州人哪!”
白棠略觉宽心:“你说得对!”想想还是不太放心,“你知道火灾原因么?”
裘安眨眼:“那就不得而知了。总归是防患不利。所以才革了沈惟青的职啊!唉,可惜了!当年沈大人在的时候,苏州织造的织品稳压南京和杭州织造一筹,现在,唉!不行咯!”
白棠收了信封里头名为梁林的全家身契,锁在箱笼中,笑道:“这次你帮我办成了件大事,要我如何谢你?”
裘安挥手道:“咱哥俩客气啥!改天请我吃顿好的!嗯,上回的海鲜宴就不错!”忽然目光诡异的溜了眼白棠,“只一样,不许拼酒。”
白棠不由脸一红。当年他在酒桌上笑傲南北,谁人不服?哪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这么不经喝?!
没几日,练家大房得到宫里头嘉赏的消息传来,轰动同行。
练家想登天哪?二房的孙子刚得了皇帝青眼,大房又立了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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