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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当当叮叮”
第二天早上,到点儿了,被丢在客厅矮几上的手机欢快地响了起来,不知是什么时候调的闹钟乐曲,音质吵得人耳朵生疼。
傅靳延一脚踢开身上的毛毯,烦躁躁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抓来手机把闹钟关掉,再摔回桌案上。
客厅是北欧全开放式的,落地窗占的比例很大,这会儿正值中午,阳光从外边透射进来,窗帘不知道被谁全拉开了,光照得他太阳穴突突地疼,四肢百骸还十分地不舒服,由内脏到外犯着恶心。
傅靳延光脚踩在绒毛地毯上,瞥见脚旁整齐地放着双灰色居家拖鞋,再从脚尖往上瞧,他没有穿昨天去参加基金会开幕式的那套西服,不知道是谁给他换成了睡袍。
昨天他除了露脸,还干嘛去了?
哦,想起来了,开幕式结束后,他在酒局上应付完公司里的那些老头子,听说有谁谁谁的女儿要过来和他见一面,交个朋友,他没心情理会,才回国没多久,这种被家里当个商品拿出去推销打交道的事儿就越来越多,他也愈发没了耐心,在傅家老头子的威逼利诱下,他躲过重重眼线,光明正大地开车溜了。
之后因为喝了不少酒,他实在是开不动车,就打了个电话给管家,先随便找个地方停车等人来,后来应该是顺利回家了,但管家怎么没把他扶去房间休息,睡沙发多磕碜人。
弄得他现在怎么动都不舒坦。
傅靳延伸手在矮几上摸来烟盒和打火机,取了支咬在嘴边点上,散漫地吸了两口,终于感觉昏沉的脑袋清爽了许多。
别墅远离市区,建在山脚下,绿化安保各方面做得好,鲜少会有无关人等闯进来,这会儿家里没别人在,屋里屋外都安安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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