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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傅靳延把水瓶放在一旁，两只手臂就撑在大腿两侧，上半身往后倾，十分随意，“如果我是渣男，你早就见我带别的女孩回家无数次了，可惜我每天带回家的只有你一个。”

        “傅靳延。”她忽然喊。

        “啊。”他惬意应答。

        姜鹿也一字一顿的，说得非常认真，“有时候我们挺像的，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怎么得到过想要的东西，突然有一天拥有了，就觉得是全世界，可一旦发现其实不是想要的那个，就会生气得不要了。”

        00后的小姑娘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伺候，傅靳延听得懂她说的意思，“那么那天你说的爱我，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姜鹿也点头。

        “那我的爱也是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头的作用，傅靳延盯着姜鹿也看了一会儿，竟鬼使神差凑了过去，近近地看着姜鹿也的脸，他声线低沉：“我现在很想干一件坏事怎么办？”

        “什么坏事？”姜鹿也单纯地眨巴眨巴眼。

        这时外边架子上的星星灯突然断了电，周围一下暗了下来，只剩下那一堆随风摇摆的篝火，暗黄的光线钻进帐篷里，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千丝万缕地蜂拥而来。

        “这个，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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