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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是考试的时候忘记写自己名字了吧。

        当年的他就喜欢干这种事情，不过成绩太好，不写名字老师们也知道是他。

        姜鹿也姜鹿也

        傅靳延一边点了支烟咬在唇边抽着，两只手指一边扒拉着照片放大，终于找到了姜鹿也这三个字，他欣慰，目光就落在右边的单科成绩上，却是一愣。

        ？？？

        这总分认真的？？？

        正愣着，杨立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一开口就是老父亲般的激动语调：“小延，你知道了吗？鹿也，这次模考全校第一，全市排名前五！当初你送她过来我还担心中途转学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她，没想到第一次就考了这么高的分数，可把我高兴坏了，她到底是从哪个学校转过来的呀？”

        “大概，或许，可能，不出意外是出自于我的门下？”傅靳延吸了口烟，朝向车窗外慢慢吞云吐雾，开始了一场漫长的自我怀疑当中。

        “考得好考得好，有你那时候的那股子冲劲，但人家可比你乖巧多了，”杨立开心得合不拢嘴，傅靳延带来的学生有能耐，他脸上也有光，“各科老师对鹿也的评价都很不错，除了跟数学老师有点矛盾之外，不过鹿也的数学一点没落下诶，我还担心她不学了，这回数学老师对她的态度估计要改观”

        “矛盾？”傅靳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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