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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恒声音中充满了诱惑。

        “众生皆是我，我皆是众生？”

        苏辰念叨一声，很快就回过神来，目光平静，没有半点心动。

        “我拒绝！”

        顾恒一听，直接傻眼了。

        难道是自己的大道不够强大吗？

        这明明就是对苏辰非常有利的事情，可为什么会被拒绝？

        “我不知道你这条大道叫什么，姑且就称之为‘众生之道’吧，我苏辰追求的是天地合一，三世合一，不存在过去，也不迷恋未来，只追求当下的唯一，所以你这‘众生之道’不适合我。”

        苏辰淡淡的看着顾恒，道。

        “还有，我觉得吧，你这‘众生之道’缺陷太多了！”

        “你能化身为日照天，也能变成文殊尊者，更可以化作仙葫，最后还可以成为一株圣药，到最后你还能知道自己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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