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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当前,本该是同甘共苦的时候,颉利竟出此昏招,看来颉利在突厥的威信又要大打折扣了。
“赵德言的话倒是有趣地很,他这是要把颉利放在火上烤啊。”王玄策闻言,对李恪笑道。
李恪道:“本王与赵德言打过交道,此人机敏非常,不像是出此昏招的人。”
李恪虽与赵德言不熟,但因为康苏密之事,李恪同赵德言也打过交道,以李恪对赵德言的了解,他不像是如此昏聩之人。
颉利是突厥人,对大唐不熟,但赵德言却是汉人,难道他还不知道突厥与大唐之间的区别吗?
王玄策道:“殿下之言极是,赵德言此人不简单,说不定他另有所谋也未可知。”
李恪点了点头,叹道:“此人背后藏着太多东西,着实叫人捉摸不透啊。”
就在这一刻,李恪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疑问:赵德言虽看似对颉利忠心耿耿,但他所做之事,一桩桩,一件件,当真是真的为了颉利吗?为了突厥吗?兴许赵德言从头到尾就不是颉利的人呢?
李恪心中出现这种想法,竟被自己惊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赵德言在突厥有宰相之实,一国宰相竟然不是可汗的人,这样的结论该有多荒谬。
李恪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实在是不可思议,于是便将这种想法按压在了心中,连王玄策都没有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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