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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看到底预言要怎么实现了……”我说，“我自己都猜不透。”

        “我还是很难理解，”她说，“我们未来的命运和他们是绝对的矛盾，为什么能同时获胜？”

        “时间到了，一切都会用最合理的方式呈现，”我说，“到时候就知道了，这大概就是时间法则和命运的奇特之处了，我要是能猜到，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翼翼。”

        “我再准备两天，”她想了一下，“当然，如通过你觉得必须马上出发，我会尽力。”

        “行，今天之内我会把计划修改版给你，”我说，“其实除了雷系龙帝，其他龙帝基本没什么可防备的。”

        “问题就是你看不懂他。”她说。

        “那就多看几遍，”我笑了，“我感觉，我们可能还要准备三次，甚至是四次欧比斯之行。”

        “我觉得，还是尽量减少次数，两次或者三次，差不多够了。”她看着我，“去得越多，对他们了解越深，他们对你的了解也越深，不是吗？”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我说。

        “是吗？”她有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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