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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给她下达的指令是“不许发送消息”，不过，这也不算消息。

        龙将们敏锐的察觉了电波的动向，自然就不再怀疑，只是问了一些原理方面的问题，然后提醒瑞哈娜不要刻意制造波动打扰别人休息，以及有结论要及时分享，就离开了。

        雷系龙将们的反应，给我一种在法师塔里的感觉——他们的研究兴趣和共享精神，颇有那股子魔法师的味道，跟别的龙族确实有区别。

        过了好久，我又发了一条消息：“如果真的战争，雷系龙族或许是会是最大的赢家，只可惜雷系龙族人口太少。”

        瑞哈娜的回答给我一种熟悉感：“无论战争胜败，雷系龙都将是赢家。”

        这让我想起老谋深算的蛇尾狮王斯内普卡——他们都已经把自己的未来算计好了，哪怕是相伴相杀的敌人还是表面上团结一致的同族。

        “所以啊，聪明的生物都难免这样，”李奥说，“唯有真正的同类才有共存的基础，如果是真正的危机，就算是同类也可以出卖……”

        “是不是说，种族平等就真的做不到？”我说。

        “那倒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和没有歧视，那是更高一层的境界，连地球人都达不到。”李奥说。

        “行吧，”我叹口气，“去看看那个杰斯卡亚兹……”

        “随你，”李奥说，“他的情报价值不大。”

        “能不能给瑞哈娜做内应？”我说，“如果瑞哈娜出了问题，他也可以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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