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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华进屋后便坐立不安,一会儿慌慌张张:“惨了惨了,看到了不该看的。”
一会儿摇头自言自语:“不不不,我没见,我啥也没瞅见就被扫出门了。”
“你看见什么了?”金狐好奇地问道。
扉华像被针扎似的哆嗦了一下,矢口否认:“我什么也没看到!休要瞎说!”
金狐匿笑,这定是看见了什么。
扉华欲哭无泪,寒蟾的视力本就很好,且他闯进去时的角度恰恰将床榻上的全貌收入眼中,想忽略都难。
那绝对是一副旖旎暧昧,又令人遐想联翩的画面
当时床榻上的两人一上一下。
陆长旻是半起身微后仰的姿势,右手撑在被上,左手虚软地搭在花姣姣的肩头。花姣姣则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捏着他下颌,左手抚在他胸口。
陆长旻上截衣物随着披散的青丝一同滑落在衾被上。花姣姣的衣裳还算整齐,只是左侧衣领垂至肩下,可见白皙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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