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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姣姣怎会当真拜神佛,只是得当着陆氏夫妇的面与他携手同出。到了庙下的山脚,她不再动步,催他上山快去快回,自己在附近转转。
陆长旻知道她不会上山进庙,待入了山阙,他却拐去了大庙旁无人参拜的阎王庙。
他添了许多香油钱,守门的小僧人欢喜非常,便听他言,将门给关严实。
陆长旻行至供奉果盘的桌坛前,以神力裹指,曲指在坛上叩了三下,叫道:“元兄,苍旻有请。
花姣姣坐在他面前,扬起善意的笑脸,解释道:“你方才不省人事,遂想帮一帮,怕你真断了气。”
陆长旻撑坐起身,衣裳从后背滑落下来,挂在双臂,上身赫然清凉。
他瞧了瞧自己赤条的身子。她脱得还真彻底,里裳外裳一件不落。
其实花姣姣褪下他衣裳时,他便醒了,躺在地上默默等她要作何。他猜她会查看他的病情,却没料到她诊断的手法如此仔细,将他的身子从左到右,自上而下,摸了个遍
倘若再不出声,心跳怕是压不住了。
“姑娘将我衣裳脱去,是打算如何帮我?”陆长旻话音平静,花姣姣却未看见他白净的脸上红霞淡抹。
她故作深沉地笑了笑:“高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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