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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身上也有竹味,但他腰间时常挂着一袋香囊,香囊里装的是檀木烧成的灰,檀木灰的味道太过浓郁,便将竹味冲淡了,以至于他身上闻起来就成了干竹的味道。
“帝君在那儿!”扉华突然出声,打断她的思绪。
他指向前方,只见竹子围绕的小院中,一身霜色的帝君席地而坐。一手执短刀,一手握竹子,正将竹子削成薄薄的条状。
“既然来了,就过来吧。”帝君没抬头也未张嘴,清润的声音却响在他们耳边。
花姣姣与扉华快步上前,行至帝君身前,施礼问候,花姣姣便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帝君没即刻回话,等将将手中竹子削完,才抬眼看向她,提醒道:“此鳞翅不比寻常六翼寒蟾的鳞翅,可是世间独有。”
花姣姣又是恭敬施礼,恳切道:“帝君若能赠我此物,就算作两个人情,可好?”
帝君将手中刀具放下,起身却道:“如此合计五个人情,恐你为难。”
听其语气,似乎因认定她还不起人情而有些迟疑,花姣姣忙接过话,信誓旦旦道:“不难不难,莫说五个人情,就是欠十个,我都得上刀山下火海给帝君报恩还情。”
一旁的扉华察言观色片刻,插上话来,帮腔道:“老大她向来一言九鼎,绝不轻许承诺,若有违背,定遭天打雷劈!”
雷劈二字听在花姣姣耳中冷不防一个激灵,她没被雷劈过,却下意识心中发怵,十分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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