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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基本都是莲莹开腔找话题,聊的都是天界的轶事趣闻,譬如仙官们下凡历劫的那些事,堪称八卦的重灾区。
也就只有扉华兴味十足地听着,偶尔也会说上几句。只是他全程不敢直视莲莹的眼睛,回话时,目光只落在她下巴上。
稍前经花姣姣点醒,他才察觉莲莹会用眼睛不动声色地施展迷魂术。只怪自己道行不够,轻易就着了术,好在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因为花姣姣有心上人一事而郁闷得只想安静饮酒的帝君,几次开口皆是被莲莹点名问话。
花姣姣则意兴阑珊地撑头靠在案几上,瞧着是懒懒的微醺之态,心里却止不住地嘀咕——
她耐着性子在这陪酒不就是等岛主酒兴来时,道出鳞翅的下落吗?可这把酒言欢了一个多时辰,月亮都被酒味熏进了云里。岛主却越聊越来劲,八卦也是越扯越没边,哪里有半点要谈正事的迹象。
花姣姣再坐不住,她将酒杯放下,端正身子正想出声再问。到嘴边的话却被莲莹接下来所言压了回去。
莲莹笑对帝君,问道:“听说帝君曾奉天帝之命抓捕魔君,却抓了近万年也未成功。那位魔君的本领竟如此了得,更胜帝君吗?”
帝君端杯轻呷一口酒,视线不露痕迹地扫过花姣姣,将她竖耳聆听的样子尽收眼底。
就在三人全神贯注地等待他回答时,他才将酒杯放下,语焉不详地说道:“某种意义上,她的确胜过我。”
莲莹呵呵干扯嘴角:这说了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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