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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华:……这也忒冷静了,分析得条条有理,就像说着别人夫妻间的事。
“倘若那姑娘真对他有不齿的想法,欲用陆家的地契逼他做些什么呢?人界的恶霸不都是这样强抢民女吗。”
花姣姣端杯的手一顿,被他这话问住了。
她方才也只是随口调侃陆长旻。何况秋盈若有那个贼心惦记陆长旻,可她到底是六皇子的妃子,没那个胆敢肆意胡来。
却没想过,假若秋盈果真吃了熊胆,敢用陆家的地契胁迫陆长旻做些什么……
花姣姣心中一狠,手劲未收,只听咔嚓脆响,掌中茶杯碎裂开来。她再一使劲,碎片瞬间成粉,落了一地。
扉华见着面前洋洋洒洒的粉齑,呆住了。嘴上说不吃醋,真吃起醋来,怕是得掀房。
是日,晚霞即临。
用膳回屋后,陆长旻换了一身水青色长裳,墨发高束,再取一根玉簪固定发冠。穿戴完毕,他转身看向正在榻上敛息打坐的花姣姣。
“我去陵江,不知几时回,晚上你先睡。”
不知几时回?他还想在船上过夜不成?花姣姣面上淡淡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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