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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医术?”
“不会。”她答得干脆。
“那要如何救治?大夫们皆是束手无策。”陆长旻不解。
花姣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们这儿的大夫们医术不精。既然我答应救你母亲,你就安心待在家里吧!但我有言在先……”
花姣姣倏然敛了笑:“我处理事情的手段不会像你们这么温和,见血是其次,杀她得先诛心。”
花姣姣一手搭在他肩头,冷恻恻地说:“对那些白眼狼,就该手起刀落,一个也不能在你手下活命。倘若心慈手软,好比拿着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随时会要你自己的命。”
说罢,她手掌横着划过他脖子,惊起他喉间一阵刺骨冷意。
直到花姣姣离开屋子许久,陆长旻伸手摸了摸她手掌划过的位置,仍有一分未散去的冰凉。
她离开前的话,与其说是对他的忠告,不如说是警醒她自己。
他不知花姣姣一万年前为何去了魔界,而她在成为魔君之前又经历过什么波折,以至于她方才的口吻狠戾又冷漠。
她身外仿佛罩着一层冰墙,冰墙内是他纯真的徒弟,冰墙外是令天界惶恐的魔君。而这厚重的冰墙长达千百年之遥,是她失踪的那段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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