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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是他只顾着震惊,也有轻微的心软,而此刻却只有心疼了。
江向笛语气闷闷的,相当不高兴:“他欺骗你。”
靳北眉头微挑,他真没想到靳伟城把这件事都跟江向笛说了,现在想想还真有点丢脸,但除了感觉糟糕外,似乎没有别的情绪了,他道:“知道了,不去想,都听你的。你要唱歌也行,我也会听,什么时候唱给我听都行,我等着。”
“又在哄我。”江向笛大概喝的没那么醉,道,“我在说你,你自己,你不要想我。你跟我说,你是什么感觉?你是不是超生气的?”
从始自终,似乎大家都在说江向笛怎么样,姚锦怎么样,而似乎并没有人考虑过靳北本人是什么反应。
也是姚锦的那段录音,让青年时期的靳北意识到,姚锦接近他是为了他的钱财地位权势,并不单纯。所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是假象。
江向笛压在靳北胸口,有些沉重,他道:“是。”
“恼怒、生气到发抖。”他语气没有波澜,“实际上,不过是荒芜、无趣、自以为是。”
他的世界本就是一片灰色,情感于他不是绿洲,是虚影。
是江向笛带来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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