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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本就性子淡漠又面容冷峻,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看了眼床上的人,没有同情怜惜,只是将脸对应身份。
蒲望之先开口说:“你叫什么名字?”
靳北:“北,靳北。”
蒲望之:“很不错的名字。”
当日,艾伦经过蒲婷婷的同意,将这仅限于理论的猜想告诉了蒲望之。
是一个无法预估成功率的手术、最严重的结果便是两人都会陷入危险,没有最好的预计。
蒲望之听明白了,他道:“拿别人的命去赌我救治成功的可能性,这是不行的。”
蒲婷婷也在,面色有些憔悴:“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蒲望之看着她:“您也不会这么选的。”
不是因为血缘、联系,只是单纯的原则问题。
毫无疑问蒲望之看出了蒲婷婷的心思,蒲婷婷沉默了片刻,蒲望之说:“别难过了,您是追求的自由的人,不会有什么约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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